湛宛初被砍了戏,大发雷霆,甚至想撤资金一走了之,让剧组没有资金无法再继续拍下去,她不想在岑钧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,只好放弃了这个计划。
湛宛初身边又换了一个助理。
湛宛初翘着腿,喝着新助理给跑的咖啡,心想,“我不针对苏仰月,可以有别人针对啊!找找是没有和苏仰月不合的人,让她来针对苏仰月,这样最后就算被知道了,赶出剧组,也不关自己任何事。”
……
剧组里新来了一个女四,这人苏橙儿也认识,就是当时试镜的遇到的那个骂自己被金主包养的桂蕾蕊。
她扭着腰提着名牌包包,走到了苏橙儿面前。
她趾高气昂的给苏橙儿一个下马威 ,“你怎么在这?我还以为你只能做个龙套,没想到运气还不错。”
桂蕾蕊悄悄的在苏橙儿耳边说,“你这又是爬上了谁的床吧?”
“只有肮脏的人才会有这种思想,你呢?”苏橙儿毫不客气的讥嘲她。
对付这种人就要以牙还牙,省的还以为自己不敢对付她呢!
接下来演戏就是苏橙儿和桂蕾蕊对手戏,桂蕾蕊的眼睛里都是跃跃欲试,她要趁着这个机会,把苏仰月赶出剧组最好了。
桂蕾蕊压着苏橙儿的头发要往地上按,“凤三九,你的傲气呢?看你这幅德行,就跟一个蝼蚁一般,让人忍不住踩你一脚。”
桂蕾蕊要按苏橙儿的头,可是死死的往下按都岿然不动,苏橙儿的头缓缓抬起来,桂蕾蕊被那个眼神吓了一跳,急忙地松开了手。
凤三九眼神逐渐变得凌厉,一掌劈在木桌子上。2
全剧组,“……”什么时候改的剧本我们都不知道。
导演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,等苏橙儿自顾自的说完了所有的话,导演还喊了一声卡,编剧凑了上来对导演说,“你什么时候改剧本了,也不通知我一声。”
“我没有改剧本。”
编剧不可置信的指着那个桌子,“那个桌子是塑料泡沫做的吧?”
导演弯下腰捡了个木条,“你自己看吧!”
“……我去真是木条的。”
桂蕾蕊躺在地上差点儿被吓了,刚才木头飞溅,她用手遮了脸,手腕就被木头给划伤了。
妈呀,谁敢在和她作对了,之后桂蕾蕊把自己缩成了鹌鹑蛋,和苏橙儿的距离保持一米以上。
除了演戏,打死也不敢靠近苏橙儿。
苏橙儿非常满意桂蕾蕊表现,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,吓得桂蕾蕊大夏天打了一个冷颤。
看到这一幕的湛宛初实在是气的不行,这桂蕾蕊真是一个废物,会被苏橙儿吓成这样。
不过凤三九很快就要领盒饭了,湛宛初要抓住最后一次机会了。
几大门派联合诛杀凤三九,其中所有的主角都到场了,
凤三九浅笑,“天哥,你来了,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“卡——岑钧你什么眼神,要冷漠,要冷漠。”导演吼道。
岑钧点点头,这一次又演了一遍,导演还算满意。
接下来就是一幕容景天杀了凤三九,可是卡了几次岑钧都根本没办法杀苏橙儿。
容景天剑掉到了地上,眼圈微微红润,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,岑钧入戏太深了,“你走吧,我不想杀你。”
全剧组,“……”
导演也是被两个人气死了,你们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。
苏橙儿帮捡起岑钧捡起了那把剑,顿时感觉重量不对,这分明不是假的伸缩剑,而是一把真剑。
拿这剑走到了导演的面前,轻轻用手划了一下,血珠冒出来了。
导演冒出一身冷汗,这要是岑钧刺过去了,后果不敢想……
……
裕扬过来接苏橙儿回家,他早早要去探班,机票都订好了,公司初期太多事需要去忙,就一直延误到现在了。
刚刚进入到剧组就听到了苏橙儿的话,裕扬当即大步走过去说,“导演,这件事要报警。”
导演和裕扬争论很久,岑钧也坚决要报警。
“这么多人,即使不报警也会传出去的,那时候媒体会怎么报道。”
苏橙儿这句话像戳在导演的心窝里面。
“报警吧!”导演无力的说,手里卷着剧本敲在了桌子上,不能在姑息坏人了,让警察查个水落石出吧。
警察很快就到了,记者得到风声也来了,还好苏橙儿已经去警察局录口供了。
焦哲还没走,跟岑钧在聊天,“你怎么又焉了,兄弟。”
“还好我没刺,要不然她会死在我的手里。”岑钧眼里全是红血丝,他实在是吓着了。
焦哲拍了拍岑钧安慰道,“老兄,这不是你的错啊!我刚才也被仰月的话吓着了,多亏了你,她才没事。”
岑钧也确实被安慰到了,和焦哲说,“我们现在去警察局提供线索。”
警察局里,苏橙儿和裕扬刚刚出来,正好在门口撞上了焦哲和岑钧两人。
苏橙儿对岑钧打了个招呼,又转头对着焦哲说,“我们去玩了,就不送你了回家了。”
没有车的焦哲:“好的吧!”
岑钧直视着高大帅气的男人,“你好我是岑钧,和苏仰月曾经是初中同学。”
裕扬仿佛有着逼迫感,慢慢的走向岑钧,“你好我是裕扬,苏仰月的未婚夫。”
岑钧从气势场就输了裕扬一大截,裕扬抓住了岑钧笑道,“剧组里她就多亏你照顾了,我在这里替她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,我们毕竟是同行,互相关照是应该的。”岑钧从裕扬他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苏橙儿拉着裕扬走了,岑钧和焦哲也做完了笔录。
焦哲关切的问,“你的手还好吗?”
岑钧转头看焦哲,“你怎么知道?”
焦哲嘴角抽搐的说道,“我和你一样是个受害者,那男人要是我多看仰月几眼,他就会报复我,简直是个醋缸,也就仰月有办法对付他。”
岑钧听了,心里更难受了,“你不是要回家吗?我送送你。”4
焦哲特别感谢他,“太好了,我这样就不用挤地铁了。”
焦哲报了一个地点,前面的助理定位到了笼统的范围,惊讶的问,“你家在山上啊,那地方很不好走,连打车也不好打。”
焦哲像是找到了知音,叽里呱啦的吐槽,“是呀,我家里有点偏僻,没办法,我们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,只要我在这个城市,他们就不允许我在外面住,哪怕结婚也要回去住,我现在做仰月的助理,住在b市,我家里人还让我个周都回去一次。好不容易放个假,周末的时间全浪费在飞机上了。”1
助理同情的看了看焦哲,岑钧也觉得焦哲的父母对他控制欲太强了。
焦哲更是说了很多,“我家里想让我从商,根本不喜欢。”
“我妈给我两个姐姐零花钱,从来不给我。”
“我爸爸犯了错就打我,根本没有把我当亲生儿子,反而从来没有打过我两个姐姐。”1
“我小时候撕坏了我姐姐的画,我妈让七岁的我在墙角边儿站了两个小时。”
岑钧和助理都对他十分同情,“他们家里重女轻男的思想太严重了。”
助理问,“前面有一个收费站?”
焦哲姚开车窗对看门儿的老大爷招招手,老大爷放行了。
汽车行驶了一段距离,这是是别墅区,助理忍不住的问道,“焦哲你家里条件还不错呀,哪个是你的家?”
焦哲,“这里都是我家呀,你没看到刚才那个打开门,就是我家的保安。”3
助理,“……”
岑钧,“……”
车在一个别墅门口停下,焦哲热情的邀请了两个人在这里吃个便饭,一个男管家拿过了助理手里的钥匙给他们去停车了。
焦哲领着他们转了一圈又一圈,他们头都晕了才到了。
一个美艳的女人坐在那,恶狠狠地叫着,“焦哲,你还知道回来啊?”
“妈,这里有客人呢。”
焦夫人瞬间变脸,变得温婉贤淑,大方得体,“宝贝儿子,有客人也不早说。”
焦父戴着眼镜在沙发上看报纸,屌都不屌焦哲一眼。
助理心里哭唧唧,“这样的父母就算重男轻女我也想着要。”
岑钧在焦哲家里,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,晚饭后岑钧跟焦哲告别,“你有这样的家世为什么要去给仰月做助理。”
焦哲非常认真的回答他,“因为我要打败我爸爸妈妈,不能让他们一直控制我。”
真好!!!他从来没有看见这么特别的人,跳脱的像个猴子,坚定着自己的目标,比谁都认真,比谁都能吃苦。6
岑钧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。